高考结束后，一位父亲的深夜自述火了：孩子，我最在意的不是你的成绩…… 文/杨 光 亲爱的孩子：时间蓦然进入最紧张的盛夏，六月带来的不只是骄阳，还有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战役——高考。这两天，爸爸陪着你，眼见着你为了考试紧张、焦灼。你的心情，我感同身受。当最后一门考试结束，看见你笑着走出考场的时候，爸爸也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。十年寒窗读书苦，只为今朝梦想成。不过，你可能没有想到，此时的我，最在意的并不是你的成绩。有几句话，一直埋藏在爸爸心里，今天一并讲给你听。 01 曾经以为高考结束人就可以解放了，后来才明白解放的意义在于：别人铺的路走完了，该自己亲自铺路向前了。 高考，是人生的一道分界线。在此之前，你的人生是一道必答题。你每天专心苦读，只为了应对18岁的这场考试。一路上，你披星戴月，做了无数的习题，熬了无数次夜，受过无数次打击。你常常和我们抱怨：“念书怎么那么苦，那么累啊？”我们听在耳里，虽然心疼，却始终没能忍心和你说出另一个真相：高考，不过是人生的一道小关，未来还有无数道难关等着你去闯。和往后相比，读书虽然苦，虽然累，但一路上有师长牵引指路，有父母保驾护航。高考过后，你的人生却是无数道选择题。你要自己选择每天学些什么，你自己选择每天要做些什么，你自己选择人生的目标是什么。你会发现，这一切原来没有想象得那么简单。你会碰上无数次艰难和迷茫的时刻，比如在考研和工作之间纠结，在家庭和事业之间寻求平衡……你可能一头雾水，可能惶惶不可终日，可能找来找去总是找不到那个平衡点。这时你又开始怀念，那些曾经安排好的课程，安排好的作业，安排好的目标，安排好的日子。但是，孩子，这就是人生——在人生的考试里，没有人再为你指点迷津讲解标准答案，没有人能为你遮风避雨扛住一切艰难。你只能一点一点尝试，一步一步摸索。未来这条路，只有靠你自己慢慢趟。 中学的校服其实挺好看的，因为穿着它看不出贫富差距。 在学校的时候，你和同学们一样，穿着宽松的校服，吃着食堂的饭菜。有时，你们会一起抱怨：校服难看，饭菜难吃。高考之后，你们齐齐脱下校服，换上自己的衣服。这时候，你会发现：有的同学衣着光鲜，脚踩名牌；有的同学却衣着简朴，甚至有些寒酸。这就是现实，孩子。一件宽松的校服，遮挡了你们之间的贫富差距。这个暑假，你会在朋友圈看到，有的同学和父母一起，游遍全国各地，享受世间美景；而有的同学，却需要在闷热的餐厅里，洗碗端盘子，为自己挣得上学的学费……这世上，条条大路通罗马，但是有人出生就在罗马。越往后，你就越会明白，你用尽全力换来的生活，也许只是别人的起点。但有句话，爸爸一直特别喜欢：“比别人过得好，并不高贵，真正的高贵，是优于过去的自己。”财富的累积，是一场几代人的接力赛。今天你看到很多同学家生活优渥，其实背后都是一代一代人努力的结果。就像在你出生之前，爸爸只是一个农村的穷小子。高考毕业那年，同学们相约去吃KFC，吃薯条、炸鸡和可乐。爸爸却在老家，一遍一遍地帮爷爷犁地、拔草、种苗，累了饿了，只有怀里的一个馒头。但如今，爸爸通过自己的努力，至少让一家人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。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，却可以用自己的努力决定下一代的起点。这，就是我们每个人奋斗一生的意义。 03 高考后才明白，之前在学校的努力，只是为了自己以后的人生，可以多一些勇气。 高考的意义是什么？你可有想过？可能在很多人眼里，高考结束就意味着苦尽甘来，六月份之前的人生，仿佛一夜之间归零。但，孩子，不是这样的。高考真正的意义，其实不在于考了多少分，是失败还是成功。高考的意义，在于你为其付出的努力、流下的汗水和花费的时间。多少个万籁俱寂的晚上，你忍受着困意，挑灯夜战；多少个天色微明的早上，你对抗着倦怠和无聊，反复诵读。你经历过几百场大大小小的考试，做过上千张各式各样的试卷；你用完过几十本厚厚的笔记本，写完过无数支一模一样的黑色水笔……正是这些难熬的时光，锻造了你的灵魂，淬炼了你的精神，教会了你坚持的意义。就像哈佛学霸詹青云说得那样：“使唐僧成为唐僧的，不是经书，而是取经的那条路。”真正使命运发生改变的，是被磋磨和锤炼的过程。那些读过的书，都会在未来铺就你脚下的路；学过的每一点知识，都会在某一天，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回馈到你身上。那些夜以继日的努力，那些不眠不休的奋斗，终将化作血液，融入你的骨髓之中，让你养成持续努力的习惯，成为你追逐未来的勇气和力量。 04 后来，路越来越多，一起走的人却越来越少。 在高考之前，人生是一条单行道，几乎所有的人都要排着队，从这样一条路上穿过。而高考之后，以前排成一队的所有人，都各自踏上了不同的小径。可以选择的路，越来越多，与你结伴的人，却越来越少。那个前排扎着辫子的女生，你以前总喜欢逗她玩，如今她要去截然不同的远方；那个睡在你下铺的兄弟，你常常和他谈天说地，现在他即将奔赴另一个城市。最后一场考试结束，你们已然成为老师口中“上一届学生”。曾经踏过无数遍的校园小路，今天却走一次，少一次；曾经透过窗户看过无数遍的晚霞，就那样停留在了最后一堂晚自习……青年作家彭湃说： 我们匆忙赶路，却逃不掉孤独疲惫；我们豪情万丈，却藏不住遍体鳞伤；我们回头想念，朋友已各自走远。你以为青春的旅途是殊途同归，谁知道它的名字叫后会无期。 那些一直厌倦不堪想要逃离的日子，就这样成为了记忆中的舍不得。或许高三教会你的最后一课，就是接受离别。你要明白，人生的列车，人来人往，人往人来。某一段路上，给彼此留下朗朗笑声，已是难得。往后有些路，只能一个人走。孤独常有、寂寞常有，虽然难受，却也是人生的必经之途。学会和孤独和解，与寂寞共处，才能在漫漫余生中走得笃定而从容。 05 高考前，你是千军万马中的一员，高考后，你要把自己活成一支队伍，一个人担负起一家人的希冀。 18岁，一场考试，一个夏天，一次离别。录取通知书将是一张单程的车票，承载你不断成长的一生。从前，你是父母心头的一块肉，是掌心的一块宝。往后，你会离开我们的怀抱，离开这片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，独自高飞。走出考场的那一刻，就注定了你需要摆脱青涩，独自面对生活的刁难。上了大学，一路的突发状况，需要你妥善处理；当你进入社会，人情往来的复杂，需要你耐心面对；等到结婚生子，养家糊口的压力，需要你咬牙挺住。你会毕业，会工作，会结婚，会赡养父母，前面有太多的责任在等着你去承担。高考的结束，不是意味着重负的卸去，而是代表着更多责任的来临。你必须去努力，去学习，去成长，让你瘦弱的肩膀逐渐宽厚起来，最终成为家人的依靠。从此之后，那个十八岁的追风少年，要学会成为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。你要把自己活成一支队伍，一个人抵挡千军万马。亲爱的孩子，高考，是一段旅途的结束，更是一段新征程的开始。曾经，你也单纯地以为，几张卷子，会决定你整个人生。时间流逝，你终将明白：这场考试，不是终点线，只是发令枪。真正的人生，从高考后才悄然开始。往后的路，需要你鼓起勇气，大步闯荡。不过不必怕，只要你回头，一定会看到我们守护和等候的目光。高考结束了，不管考得好或是不好，爸爸都为你感到骄傲。希望你能收拾心情，重整行装，在人生的考场上，继续书写篇章，努力交出让自己最满意的答卷！ 作者沐恩国学 杨 光 2022.6.10. |
